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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七十章 飞焰流火


 《风神秘策》记载了息吹暴风高尼茨平生在格斗术上的成就,虽然威力不凡,但其晦涩难懂、玄奥高深处连怒加这样的绝世强者也只能悟出个皮毛,偏偏就是这些皮毛将怒加提升至前所未有的巅峰高度,飞贼四天王自有一套辨别高明格斗术的方法,赛毫不遮掩对于《风神秘策》的贪欲,他当即兴奋的点头道:“好!这便是先前偷去我底牌的手法吧?虽然运用不同,但我也能感觉到其本质相通,拉尔克先生以这门绝技与我相赌,的确显得很有诚意,反是我那三脚猫的手段落了下乘……既然如此,这赌局的内容就由拉尔克先生定吧,算是对于我赌注不够丰厚的一点补偿。{泡.书。吧。首.发}”


 我暗自点头应允,虽然赛这个**局观很差,但好在做人还算实诚,至少在赌局上他力求公平、公正,这一点大概也与飞贼门的传统有关,所谓“盗亦有道”,飞贼门用赌术来赢取对方的格斗术,就是要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才行,否则也不能尽得格斗术的精华。我寻思了一下,单论赌术十个我绑一块也不是赛的对手,当然我也不会向元斋师傅那样赌谁“尿”的远,如此丢面皮的事情我也张不开口,想了一会我还是决定挑一项较为熟悉的赌具——麻将!


 当我挑选麻将时,赛本身也很意外,倒不是这个项目有多么难,反而是这个大众化的赌具能够作弊的手法实在太多了,千门万类让人眼花缭乱,但是赛没有过多想便将我领到一边的麻将桌上,顺便一提,这个特制的房间很大,里面的摆设也不少,但并非什么高贵的家具装饰,而是各种常见、不常见的赌具、赌桌,连俄罗斯大转盘这种赌具也能见到,自然不乏麻将这种常见赌具。


 我与赛分南北落座,赛从桌底拿出一副麻将盒,因为只有我们两人对赌的原因,所以并不需要许多牌,二人麻将一般只挑选筒子和万字两种花色来对赌,这样既快又刺激,娱乐性又强,赛便是采取这种普通方式将字牌与条牌都弃了,挑了筒子和万字两种花色共七十二张牌在桌上,赛拿去麻将的方式也很有讲究,并非是一股脑儿的将麻将倾泻到桌上,而是整整齐齐按照从一到九两种花色排在桌面上,随即点了一下桌面道:“拉尔克先生是否要检查一下呢?”


 我微微一笑,随手在牌面上拂过,运起冥王技?笼中鸟的绝技,风之力隐在掌中方寸之地极旋转起来,顿时吹得桌面上的麻将牌个个翻起,转眼之间经我拂过的麻将牌都铺了开来整齐的覆在桌面上,我与赛顿时都看不到牌面,只不过我用风之力在麻将牌上都做了记号,即使看不到牌面没记下牌也无甚关系,而赛却是满头大汗,在牌上做记号俗称“下汗”,赛并非不知道这种作弊手法,但他仍然让我先接触麻将牌,一方面是想先探探我的虚实看看我在赌术上的手法,毕竟先前在百家乐上我虽然以“偷牌”的绝技赢了他,但他从始至终都未曾见到我出手,这让赛心中很没底,另一方面也纯粹是赌局上的公平、公正、公开的原则,检查赌具是两方都有权进行的行为,可是他却想不到我只是挥手间就能完成为七十二张牌下汗的手法,并且打乱了牌局,令他先前整齐排列方便记忆的打算落了空,最为心惊的是,赛完全看不到我下汗到了何处,他只是隐隐觉得麻将牌上有问题,却看不出问题在哪里,赌术到了赛这种境界,这样的情况他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。


 实际上我对麻将的接触还多亏了七伽社,当然那一次也让我大大出丑,好些时候在地狱乐队面前抬不起头来,至今看到麻将我还会想起谢尔美站在月光洒进来的窗台下,迷蒙的双眼紧盯着我假寐的容颜……我从短暂的失神中缓过来,看着赛对满桌麻将牌惊疑不定的惶恐神色,心中不由一乐,除非是高尼茨亲至,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别人能够看清风之力的痕迹,原本“风”就是无形无状的,任由赛怎样去用肉眼看也察觉不到,我用手一引道:“赛先生!别愣着,洗牌了!”


 “嗯?哦!是,是……”赛这才从凝思中缓过来,和我一起“呼呼啦啦”的洗起牌来。


 洗牌的过程中,我始终盯着赛的手指,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挑起麻将牌希望能够将牌面看个清楚,我却总是在最恰当的时机用手将那张跳起的牌按下去,赛忙得满头大汗,我也忙得不亦乐乎,最终赛仍是一张牌也没能看见,就在他十指连动,打算使出赌术绝技一次性弹起数张麻将牌的时候,我一把摁住他的手道:“赛先生!可以砌牌了!再洗下去,好好的麻将牌就成了一锅稀粥了。”


 赛灿灿的笑道:“那好吧……说句肺腑之言,拉尔克先生的赌术是我从未见过的高明,原以为本人的境界已经算是在赌术上的巅峰了,今日才知道我不过是个井底之蛙,无论这场赌局胜负如何,我对拉尔克先生都充满敬意,还希望拉尔克先生能留下来不吝赐教一二。”


 “好说!开始吧!”我微笑道,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,两条长城已经砌好,对于赛的话,我实际上心中有数,他已经没了必赢我的信心,但对于《风神秘策》他又实在不甘愿如此简单的放弃,但对于我营造出来的在赌术上强绝的假象,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下手,只能先以缓兵之计将我留下再说,最怕的就是我得了便宜便迅离去,人海茫茫,他们要是再想找到我就千难万难了。


 我与赛两人抓完牌,他让了我的先手,所以我摸起了十四张牌,也不知今日是否真的转运了,十四张牌中居然只有一张九筒,其他十三张万字凑起来正好是听胡六、九万的牌面,我刚想抓起九筒扔出去,随即抬头一望,却是惊得一身冷汗,险些中了赛故布疑阵之计,我一眼望去,现赛正是胡六、九筒的牌面,我当即放下九筒,拆了七、八万的门子,将七万扔出去。


 我没能中他的圈套也在赛的预料之中,若是这么简单便被算计了,我也称不上是他眼中的“高手”了,赛已经是听牌的牌面,没有必要再换牌,所以他摸了张一万就直接扔了出来,我正好有一对一万做将,当即想也不想的碰了,再扔一张八万出去,成了听胡九筒的牌面,赌局进行到这一步,也没有什么技巧可以讲了,我能看清对方所有的牌,甚至包括砌好的牌,可是赛也有高明的赌术能够猜测我手中的牌,一来二去,我们僵持了三个回合,终于在我再次摸牌的时候,幸运之神再次站到了我这边,正是一张九筒!**!


 这个结果显然在赛的意料之中,他站起身拍了拍手道:“拉尔克先生今天似乎幸运的有些过分了,不过,本人愿赌服输,这便是我先前输给你的格斗术手札,只要按照上面所描述的方式修行必然能够有所成就……”赛期期艾艾的将一部黑卷面手札放到桌面上。


 “那本人就却之不恭了!”我随口应道,拿起手札随意的打开浏览了一番,上面记载的的确是有关魔哭冥斩拳的部分运用,以我的阅历看来这一套格斗术也算是博大精深,只是赛交给我的手札中只记载了有关部打击的运用方式,换做得到这部手札之前,我对魔哭冥斩拳也不见得有什么企图,毕竟我身负三大绝学于一身,自己都还没消化完毕,就算再玄妙的格斗术于我来讲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,但此时拿着魔哭冥斩拳?头垂贯顶的手札,我却萌生一个想法,如此暴力的部击打方式若是拉尔夫能够习得绝对是如虎添翼,直接能让他现有的境界提升一个档次,当然怒队实力的提升,就是我联盟军实力的提升于我来讲有太多的好处,我不禁对其余部分的魔哭冥斩拳绝技产生了贪念。


 看着在我身边欲言又止的赛,我不禁计上心头,若是想得到其余部分的手札,看来还要**一下这位“大头叔叔”才行,于是伸了个懒腰道:“时间也不早了,我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,还是最近hIgh的太厉害,有些困了,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休息去了。”


 赛闻听此言当即眼前一亮道:“等一等!拉尔克先生,我们的赌局还没有结束呢,这部黑色手札只是魔哭冥斩拳中有关部修行的部分,难道你就不想拿到其他部分的手札吗?”


 我闻听此言故作不快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以《风神秘策》的全部内容与你做赌,你却将一门格斗术其中一部分拿来与我做赌?实在太没诚意了!就算我想见识见识其他部分的手札,但对于阁下毫无赌品行为,我也没了继续的心思!”


 说罢,我作势欲离开,赛赶忙一把拦住我道:“先生真是误会我了,魔哭冥斩拳威力绝伦,除了领袖之外,其余人都只能各自修行一部分,此套手札共分为黑、黄、红、青四个部分,被本门四大弟子各持其一掌管,就算在下有心拿全套手札来与先生进行赌局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因为其他三部分手札在我师弟、师妹身上,要想见识其他部分手札,也只能征得他们的同意才行!”


 听了赛的解释,我脸色总算好看了些,略显踌躇的看了看手中黑色的手札,珍而重之的放进坏内,冥思良久才道:“照你这么说我若是想获得全套手札,还得与你师弟、师妹们一一赌过才行咯?怎么想我都很吃亏的样子啊!”


 赛见我犹豫不决的模样,生怕我见好就收,他赶紧劝道:“其实本门除了我因为个人兴趣对毒术有所钻研外,其余人都对赌术一窍不通,以拉尔克先生的实力要赢了他们只是喘口气的功夫罢了。”


 我听得赛言语,眼中顿显一抹“贪念”,但转眼即逝,装模作样的道:“好吧,想必你对我赢了赌局也不服气,所谓‘输钱不扳本,比猪还要蠢!’哥哥我纵横赌场这么些年,就是以心慈手软好说话得名,你这便去和你的师弟们商量吧,让他们一一来和我赌过!”


 看我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,赛没由来的一阵冷笑,但他很快掩饰过去从房间中退了出去,我聚起风之力顺着赛而去,耳中对他周围出的声音顿时清晰起来,所谓“顺风耳”也只是风之力的一个基本运用罢了。


 赛出了房间却没有去远,转身进了隔壁的一间房间,我当即听到一个女音道:“如何?那人看起来似乎呆呆傻傻的,应该是个不错的肥羊吧!”


 赛憋气的道:“我看他是扮猪吃老虎,每次好似我都占了上风,却都在关键时刻负给了他,他的赌术之高,实乃我生平仅见,就算飞贼门的典籍中也未曾记载过这般玄妙的赌术,直看得我眼红不已,看得出来,他的赌术之所以这么厉害就是源于他的那一部《风神秘策》,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放过此等宝贝从我们面前溜走,乱!七!接下来要看你们的了!”


 那个女音显然就是被称作乱的飞贼四天王之一,她“咯咯”一笑道:“赛!你都自言不是他的对手,我和七根本未曾习过赌术,哪里能胜得了他,你这不是将我们的手札拱手送人嘛!”


 赛却截口道:“并非如此,我先前让你在拉尔克的酒中下了**,虽然在我的赌局中看不出药的影子,但从拉尔克先前无意中吐露出的信息中,这个药劲已经开始缓缓作了,大概是他的格斗术颇为神妙,才能够有此压抑药性的妙处,你们若是此刻与他进行赌局,定然可以赶上他不好的状态,这样一来他的优势也就去了一二成,再者说,谁也没有让你们赌他拿手的赌具,我们前几代领袖曾经一泡尿输了一部‘龙之气’,你们难道从中没得到什么启示吗?尽可以挥你们的优势,以己之长攻彼之短!”


 此时,一个童稚的声音道:“看他的模样也不蠢,怎会将这么大的优势让给我们呢?”


 “嘿嘿!人在贪婪的欲望之下总会失去应有的理智,拉尔克对魔哭冥斩拳的贪念不下于我对《风神秘策》的占有欲,所以只要你们摆出一副若是不同意就走的模样,拉尔克在贪念作用下必然会答应的!”赛冷笑道。


 真看不出赛表面上那么老实的一个人,居然有这么多心思,很不愧是跟随龙背叛飞贼门的四天王之一,这智商果然不是盖的,那一句“人在贪婪的欲望之下总会失去应有的理智”,绝对是经典中的经典啊,我不禁想把这句话返还于他。


 乱、七很快就和赛达成了共识,我也没了继续窃听下去的心思,收回了风之力,坐在沙上摆出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,直到房门再次打开才警觉的好似被惊醒过来,赛和七我都见过,自然不会认错,这位刚进门的乱却是让我眼前一亮,饶是我见惯了美女,乱的姿色也算是中上之资,尤其令人眼花的是她那对修长的美腿,此时穿着一条侧边开叉至大腿根的长裙,行走之间隐约见到一抹粉红色,直刺激的我鼻腔热,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朝乱的美腿瞟去。


 乱走到我身前,低下头看着有些“猪哥”相的本人,忽然间嫣然一笑额前的拂去黑色长道:“拉尔克先生吗?我听赛说过《风神秘策》的事情,在下也有些想与先生做些学术上的交流呢!只是对于赌具,我和七都不甚精通,不知道先生能不能让我们来选择赌局内容呢?”


 尽管我做出一副色与魂销的模样,但听得此话却是眼中精光一闪,顿时清明起来道:“赛应该也与你说过,我是以整部《风神秘策》做赌注的事情吧?而你们各自的手札却仅是魔哭冥斩拳的一部分,按照规矩来讲,我的赌注大一些,便应该由我来坐庄,赌什么也应该庄家说的算啊!”


 乱俏眼一番故作不屑道:“其实我们女人与小孩对于什么格斗术也并非那么看重的,既然拉尔克先生不肯,那就算了,我们就此作别吧!”


 说罢,乱转身就欲走,我十分配合的一把拉住乱的手道:“等一下!这个……这个……好吧!看在你们是女人和小孩子的份上,我再让你们一些又能怎样?赌局的内容就由你们定了!我的赌注仍是一整部《风神秘策》!”整个情节几乎都是按照赛的预想而定的,唯一的出入就是我拉住乱白嫩的修长手指,不住的摩挲吃着豆腐,感受着那股细腻滑嫩,整个心都爽透了。


 乱也不在意的抽出手了,丝毫不已我占了便宜而恼怒,指着大荧幕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客气了,在下决定与拉尔克先生进行卡拉ok赛的赌局!胜负就由电脑给出的分数为标准,分高者胜……我的赌注便是这部红色手札魔哭冥斩拳?飞焰流火!”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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